
我死了你就能娶她了,你难道不高兴吗?”我挑开他的衣服,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他任我咬完,才捏住我的下巴:“你敢死一个试试。”
我喜欢上了村头那个杀猪匠。
这个事除了我家那头牛,谁也不知道。
1.
我是白云村的一个寡妇,但我跟别的寡妇不一样。
不一样在,我肤白貌美还有钱。
不能说是我有钱,是我死去的丈夫有钱。
可是他死了。
他死的那天电闪雷鸣,我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死死咬住被子。
生怕自己笑出了声。
和那些戏本写的一样,我是被恶霸强取豪夺来的。
在我前面他已经强取豪夺来了八个女人,可惜她们都没有我好运。
宁愿要贞洁不要命。
都死在了这座宅子里。
我不一样。
我要命。
结果没想到,才嫁过来两天,恶霸就死在了一个新来的杀猪匠手里。
恶霸的头七刚过,我就带着钱财找到了杀猪匠的家里。
杀猪匠叫刘三斤,住在村头。
他性格阴郁,手段狠辣的名头响在十里八村。
传闻他杀猪,一刀毙命。
我以为他是个五大三粗,肥头大耳的磕碜男人。
结果……
我站在门口看着他那八块腹肌,流了半斤的口水。
“谁?”刘三斤转过头来看我。
那一瞬间,我脑子里只剩一句话。
今晚要留在他的床上。
2.
我把衣领往下拉了拉,尽可能地露出我洁白的肌肤。
“刘哥~”我提着裙摆,扭着腰肢就进了门。
刘三斤见了我,从一旁架子上拿过外衫把自己罩了起来。
……
显得我好像是个吃人的妖精。
“你是谁?”刘三斤看着我,一双浓眉拧在一起。
“我是秦寺的媳妇儿。”我娇滴滴的。
刘三斤略加思索了一番,抡起手里的杀猪刀,一下子斩到案板上。
那声音,让我忍不住惊叫一声。
他冷笑一声:“怎么?想下去陪他?”
不不不。
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。
我是想到你床上陪你。
但是现在我可不敢说。
美色当前,还是保命要紧。
我拍了拍胸脯,从袖子里拿出银票,颤巍巍地放在了他的案板上。
刘三斤看了一眼银票,再看了一眼我。
以及被我拉得很低的衣领。
他挑了挑眉:“嗯?”
我原本想说,这钱是谢谢他杀了我男人。
结果嘴一瓢,说成了:“这钱是谢谢你做我男人。”
刘三斤一愣。
我也一愣。
虽然我的确是有些饥渴。
但是看着那把沾了血的杀猪刀,我吞了吞口水。
实在是有贼心没贼胆。
“听说白云村的寡妇风流,我今日倒是见识到了。”
3.
显而易见。
我被刘三斤赶出来了。
这么一个精壮的男人,没道理只有我一个人垂涎。
所以我一回头,看到趴在门口的各位姐妹也觉得在情理之中。
“新来的,你懂不懂规矩!到后面排着去!”一姐们扒拉我。
今时今日我才知道为什么刘三斤叫刘三斤。
不是刘三斤,是流三斤。
每天他门口的女人流出的口水都有三斤。
我既然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寡妇,那我也要做跟别人不一样的女人。
她们在刘三斤的门口流口水。
我偏不,我在自家的牛棚里流。
“牛郎啊,你是没看到那八块腹肌,是你你也流口水。”我对我身旁的牛解释我嘴边的口水。
这头牛跟我的感情不一般。
我跟恶霸大婚那天,它从牛棚里跑了出去,把婚礼闹得个鸡犬不宁。
我一度认为它是想要抢亲。
所以当晚恶霸要宰了它的时候,我费了老大的劲儿才保住的它。
也算是跟我有过命的交情了。
牛郎哞了一声,大眼睛看着我眨了眨。
“你让我晚上去翻墙?”我绞了绞衣角,羞涩一笑,“不好吧,人家还是黄花……不对,人家还是个良家妇女呀。”
牛郎:“哞~”
“你说要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?”我娇羞的拍了一下它的脑袋,“好,那我听你的!”
牛郎:“哞~”
受了牛郎的鼓舞。
当晚我就翻进了刘三斤的家里。
4.
大家的传闻有误。
刘三斤不仅杀猪一刀毙命,杀人也是。
我刚翻进他家里,就看到他利落地把杀猪刀收回案上。
看着那倒在地上的黑衣人,我眨了眨眼睛。
脑子里飞快思考我要怎么才能礼貌而不失尴尬地从案发现场离开。
但是还没有等我思考完,就被一个飞来的不明物体砸中了头。
两眼一黑晕了过去。
我万万没有想到。
我居然真的能留在刘三斤的床上。
虽然是被绑着。
刘三斤坐在床边上,嚯嚯地磨着杀猪刀。
仿佛只要我敢叫喊一声,那刀就能直接斩断我的脖子。
“谁让你来的。”他的声音像是他手中的刀,泛着寒意。
我一哆嗦,连忙撇清关系:“是牛郎。”
刘三斤将手中的刀翻了个面,继续在磨刀石嚯嚯地磨。
“让你来干什么?”
那语气,好像马上就能用手上的刀了结了牛郎不凡的一生。
我之前已经救过它一命了。
现在是它该报答我的时候了。
我看着刘三斤手中的刀,哆嗦道:“它说,让我翻墙来跟你上床,我其实……其实也不是,很想上……”
最后,我们孤男寡女,出现在了牛棚。
刘三斤环顾四周,皱了皱他浓密的眉毛:“在哪儿?”
我也皱了皱我的柳叶弯眉,因为一双手被捆在身后,只能朝牛郎努了努嘴:“这儿。”
牛郎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背叛,朝我欢快地打了个响鼻。
“哞~”
刘三斤看了一眼牛郎,又看了一眼我。
抽着脸把我又拎了回去。
5.
我和刘三斤面对面坐着。
看着他手中那把杀猪刀,我眨了眨眼睛。
“跟我耍花样?”他的声音是好听的,可惜就是太冷了。
我自认为我从小别的不行,说谎是一流的。
怎么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呢。
被绑着的手有些麻了,我刚要动一动。
那把刀就搁到了我的脖子上。
“不是,哥,麻……麻了……”我垂眼看着那刀锋,哆都不敢哆嗦一下了。
刘三斤并不听我解释。
“谁让你来的?”他看着我。
我吸了吸气 ,坦白从宽:“是……我自己,你听我解释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我拿眼睛瞟他。
他一脸看我能耍出什么花样的表情。
为了能让我的形象不那么像一个荡妇,于是我开始从恶霸怎么从我家里把我抢回来开始讲。
刚讲到牛郎在婚礼上大闹四方,刘三斤的刀就离我的脖子更近了一分。
他没有讲一句话。
但是我知道,如果我再多一句废话,我就会和那个黑衣人一起倒在地上。
“就是……我馋你,想和你困一觉……”我连忙闭眼说出实话。
空气一下子凝固。
过了一会,我没有听到任何动静,才悄悄睁了一只眼。
刘三斤愣在原地,脸上有一点点的不自然。
不会吧!不会吧!
他门口天天那么多女人。
他不会还没跟女人睡过觉吧!
这样想着,我突然对他燃起了一丝丝的怜悯之情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怜悯之情表现得太明显了,让他受到了挫败。
他直接把我扔了出去。
我趴在地上,动了动我的手和脚,抬头看他:“哥,你能给我解开吗?”
回应我的是啪地一声关门声。
6.
自从上次我像毛毛虫一样从村头蠕动到家以后。
我就再也没去过刘三斤家里了。
“倒不是尊严问题。”我坐在牛郎身边,“主要他还是个处男,你知道处男技术都不怎么好的,没意思了。”
牛郎别过头去。
一看就知道在生我上次背叛它的气。
我将手里的牛草递到它的嘴边:“牛郎,上次那是迫不得已,我们可是生死之交,晚上请你吃牛肉火锅。”
牛郎浑身一抖,乖乖吃了我手中的牛草。
最后我晚上也没有请牛郎吃牛肉火锅。
因为我房间进了个人。
这次刘三斤手里不是杀猪刀了,他拿了一把剑。
我看着剑上的血正要叫出声来,那剑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。
这次跟上次不一样。
刘三斤的手在发抖。
我定睛一看,他手臂上润了一片。
如果我没猜错,那里应该是血。
因为穿了黑衣服,才看不大出来。
“受伤了?”我看着那湿润一片。
颇有点小人得势的嘴脸。
那剑颤抖着离我的脖子又近了一分。
“哥哥哥,哥,开个玩笑。”我不敢再动了。
就算刘三斤受了伤,依旧可以先将我的小命拿了。
“去找些药来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吃力。
看来受的伤不轻。
说完他收了剑。
我应了一声,就要出门喊人。
“好了,我陪你……睡一觉。”他的声音在我身后十分别扭地响起来。
我放在门框上的手一顿。
回头看他,十分认真:“一个月。”
笑话,处男诶。
第一次太亏了。
刘三斤剑杵在地上,咬牙切齿:“五日。”
“半个月,不行算了。”我做出让步。
房间静了一会。
最后,他闭了闭眼:“若是你出去叫了人来,我就杀了你。”
我欢快地答应:“得嘞!”
7.
我不懂医术。
刘三斤又不让叫人。
最后我去老郎中那里,买了许多止血的药材。
老郎中看了看那些药材,又看了看我。
我嘿嘿两声:“家里的牛要生了,我怕它大出血。”
为了我的性福生活,就委屈委屈牛郎。
反正它也不需要什么名声。
等我带着药材回去的时候,刘三斤已经倒在了我的床上。
倒是一点不认生。
我娇羞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。
还剩下个亵裤的时候,我激动得手都在颤抖。
但是我的手刚碰到他的亵裤,就被他的手捉住了。
“下面,没有伤!”他带着虚弱的语气,咬牙切齿道。
我佯装恍然大悟的模样,依依不舍地松了手:“哦哦哦,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刘三斤伤得不轻。
身上有好几处伤口,特别是手臂上那伤深可见骨。
我把药敷上去的时候,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。
“牛郎,枯木要逢春了。”我递了把牛草到牛郎嘴边。
牛郎看着我,朝我打了个响鼻。
我嫌弃地丢下带了它鼻涕的牛草,辩解道:“虽然他上次绑了我,但是你是没看到他的八块腹肌。没有什么事情,是八块腹肌解决不了的。”
牛郎眨了眨眼睛。
“如果有,就再加两块胸肌。”
牛郎自愧不如地低头吃起牛草来。
我喂完牛郎回房间的时候,发现刘三斤已经不见了。
才不过三天。
他居然可以行动自如了。
按照这个速度,岂不是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跟我困觉了?
感动天感动地,感动牛郎。
8.
为了显示我不是那么的饥渴。
在刘三斤回家第三天,听路过的王大妈说刘三斤终于开门杀猪了以后。
我才在夕阳落下山头之后,穿了一件压箱底的烟紫色罗裙,娉娉袅袅去了刘三斤家里。
刘三斤擦着手中的杀猪刀,睨了门口的我一眼。
那一眼可谓是魅惑众生。
让我进门的时候,一脚绊在了门槛上。
摔了个美女啃泥。
刘三斤将杀猪刀放在案上,嗤笑了一声:“倒也不必,行此大礼。”
我双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笑道:“这不是为我们的周公之礼,做个铺垫?”
话一落,我就看到了刘三斤面上淡淡的桃花色。
这样我就更来劲了。
我走到他跟前,伸出我的芊芊玉指隔着衣服点在他的胸膛上:“你不会不认吧?”
手感不错。
再抬头看他时,那桃花色已经染上了他的耳尖。
与他往日的形象判若两人。
“还是……”我手指在他胸膛上绕了一圈,“你不会不行吧?”
我的话音刚落,手指就被他握在了手中。
果然,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。
刘三斤将我扔到床上,他大手一挥,门窗都被风迅速合上。
“我,说话算数。”他伸手就扯下自己的衣带。
我也兴致勃勃开始宽衣解带。
但是俗话说得好。
对处男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幻想。
不过半盏茶的功夫,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,刘三斤便躺在了我的身侧。
他微微皱了下眉头,对我道:“你上来。”
???
这才多一会,你就让我上来自己动!
“我不。”就我那细胳膊细腿的,能动吗?
“那算了。”刘三斤说着就要去拿衣服。
那可不行。
我翻身就上了他的身。
算了,他第一次。
原谅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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